小说连载(四十二)
为了母亲的微笑
文/石生
听了程明德非常严肃的话,我忽然感到一阵阵的心酸和悲痛。能够考上和读完大学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和快乐!如果我有一点自私的想法,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弃学业。虽然我饱尝了一肚子委屈如无奈的苦水,可没想到自己的家人们都如此不理解我的一片良苦用心。
想到这里,我终于喝光了杯子里所有的苦酒,非常激动地说:“如果我继续读书,不但对不起生病的母亲,同样也苦了我心爱的阮红。众所周知,凡是精神病发作者,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如果我一心只求读书,不顾母亲病情的恶化,不管阮红的生死和安危,试想想,后果是多么的严重和可怕。如果人活到这份上,我觉得不但对不起自己,自然也伤害了别人。谁不想出人头地?谁不想风风光光地过一辈子?可我们既然是母亲的儿子和老婆的丈夫或孩子们的父亲,就应该肩负起身上沉重的责任。而不是怎么轻松怎么快乐怎么荣耀就怎么活。不错,从表面上看,我现在是没有了什么前途,咋说都有些对不起阮红。可我是男人,更是阮红未来的老公,我会用勤劳和智慧让阮红过上幸福美满充实和快乐的生活。我想我能够做到这一点。”
我刚说到这里,阮婶的眼眶湿润了。阮老师含着眼泪向我直点头。阮双姐不错眼珠地望着我,阮红直么用手去擦泪。
程明德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那你今后打算如何去生活和奋斗呢?说起来容易,要是去做可就难了。你能具体跟我们说说吗?”
他说完双眼盯着我一直不放。咋看都像一个主考官似的。我忽然精神振奋起来,说话的底气变得十足了。我见阮红把头轻轻地依偎在我的右肩上,终于开口道:“如果我是一只雄鹰,就不在乎麻雀怎么看我。因为我飞行的力度,高度,角度,它看不见也看不懂。麻雀只会凭自己的力量和眼光来评论展翅飞翔的雄鹰。它怎么会知道雄鹰会飞向哪里和去向何方呢?所以人生最重要的是认识自己,认清自己的目标方向和实力。把握住人生的方向盘。学会披荆斩棘的方法和本领。然后义无反顾地前行。把狂风当前进道路上的进行曲;把暴雨当成奋斗目标的大洗礼。无论过程怎样,结果如何?要想成功,只能坚持永远不停地拼搏和进取。哪怕流尽自己最后一滴血泪,也不要轻言放弃。努力到无能为力,拼搏到感动自己……我以后就这样证明给你看好不好?我心爱的小红。”阮红不停地点着头,然后忽然哽咽着不停地摇着头……雨停了,可我的话一直都在发自内心地诉说着。
阮红忽然抱紧我,她急促的呼吸我都能够清楚地听得见。她忽然不让我再喝了,怕我酒大伤身。她对准我的耳朵,轻柔地告诉我:“老公,我不想让你活得那么累,那样我会心疼的。只要我们有衣穿有房住有饭吃,能够有疼有热恩恩爱爱就好。金钱再多人心没了咋花也不开心;满桌美味佳肴如果没食欲没心情去吃又有何用。其实,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快乐安康。只要我们有个好身体,走再远的路人也不会累;只要无愧于心,遇到的事情再多再大,心也不会累;只要没有贪念,我们吃什么都会香甜;只要把心永远留在家里,家就永远是爱的殿堂;外面的野花再漂亮迷人,我们谁看了也不会动心,更不会产生去采它们的一点点念头;风有雨的助威才显得凶猛,暴雨有雷电才显得惊天动地;主角有配角才能显得完美和出色,青山有绿水倒映才显得清秀和增辉。以后我们生活在一起,你主外我主内。只要朝着一个目标共同去努力和发展,我相信,日子一定会过好,家庭一定会富裕,我们也一定会越来越好,越来越恋恋不舍,越来越创造奇迹,越来越甜蜜幸福……”
阮红的话每一句都说到我心里去了。当时我在想,虽然我失去了学业,可我忽然觉得,在今后的日子里,我的人生会更加的有声有色和鲜活亮丽。想到这里,我把她拥抱得更紧了。瞑瞑之中,我猛然觉得她呼吸有些微弱,额头也有些滚烫。她边依偎在我的怀里,边让我抱紧她,她说我身上有股股暖流,能融化她身上所有的寒冰。
我一边抱紧她,一边问她是不是哪不舒服。她不说话,浑身因为抖动不止而使她变得越来越缩成一团。在明亮的灯光下,我发现她脸色失去了以前的红润,微黄的脸色看起来毫无精神,有些干巴发裂的嘴唇直么抽搐,连着几声强烈的咳嗽,她吐出的不是痰,而是一口浓浓的有些发黑的血块。我见后急忙把她抱来起来,急得我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
(未完待续)
作家石生简介:男。毕业于吉林省作家进修学院,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世界网络作家协会会员。被世界网络文学、作家视线、文学顾事、北国新文学、东方明珠、关东文学、文学风景线、金秋文学、涡水文苑、芳草文苑、等十余家文学平台文学顾问。北京《发现》杂志社特约副理事长。关东文学她刊总编。多家杂志专栏作家和特约作家及签约作家。《世界华人文坛》特约撰稿人。虽在机关工作,始终笔耕不止。三十多年来共在网站、电台、及报刊杂志发表文学及新闻作品六百余万字。他的不少作品在全国征文中获特等及一、二、三等奖。著有长篇小说十余部,中篇小说数十篇。长篇小说《征服》和《请你听我说》引人瞩目。他的最大愿望是为中华的文学史而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