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一次聚会
文/鲍智泉
2024年4月17日,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也是一年四季鲜花盛开的季节。在老同学赵相来夫妇的精心安排下,我们在沧州“天然居饭店”举办了一次难得的乡亲聚会。因疫情原因到如今已有5年没有聚了。随着时光的流失,大家都老了。年纪最大的85岁了,最小年纪的也72岁了。想当年。酒桌上的酒仙豪杰连酒杯都不端了。我和这些亲友从相识到相知、相好,已经半个多世纪了,但是以前相处的往事仍然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王松茹,1940年生,他是我村有史以来第一个考上大学的高级知识分子。他毕业后分到天津市工作,为解决夫妻两地分居问题,委屈求全调回了沧州地区广播电视局工作。他从副局长位上退休。他爱人贾培训老师在市政府幼儿园园长工作岗位上退休。按乡亲辈份,我管他们叫哥哥嫂子。
我1976年1月来沧州工作,刚来到沧州两眼一抹黑,谁都不认识。来沧州之后,我立即投奔了松茹哥,松茹哥工作的地方与我工作的地区机械工业局一道之隔,而且离他家住的地方不足200米。那时候我还没成家,我便把哥嫂的家当成了自己的家,接三差五的到他家蹭饭吃。直到我安家立业结婚生子,几十年来哥嫂对我疼爱有加。
赵相来同学比我大一岁,是1964年完小时同学。他在读初中时就应征入伍了,在部队摸爬滚打百炼成钢,提干以后,1983年转业到沧州地区中级法院工作。但是他来沧州好几年我们才接上头。原因是我找他,他出差;他找我,我又出差。直到 1988年夏天,我出差回来刚进机关大院,同事告诉我有人找我。我到办公室见到他问:“你哪的?”他回答:“我是赵相来!”好家伙,多年不见都不认识了。当时我激动地拉着他的手说:“走!上我家去吧!"从此,我们再也没有离弃。我们的友谊不断升华,这里边更有嫂夫人的功劳。嫂子曹新云是老革命干部家庭出身,也许是家风的传承,一点都没架子,平易近人,甭管是谁,不分年龄大小,职位高低,贫穷富贵,只要到了她家都会热情招待,对我更是胜加一筹。
赵清文,我多年称他大姐夫。我与大姐夫的相识是1979年冬,我坐火车去泊头上车没座位,站在两节车厢连接处吸烟,旁边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帅小伙子。烟酒不分家,我抽出一支给了他。他一边点烟,一边问我到哪里下车,到哪里去。我告诉他泊头下,去大鲁道。他微微一笑说,我爱人就是鲁道人叫高纯荣。我一听,这不是我邻村高荣其伯父的女儿吗?我在火车上认了这个大姐夫。我这个大姐夫真没白认,他回家以后跟大姐一说,很快就邀我去他家做客。从此我们就来往不断。只要有好吃好喝,他们都给我留着。而且对我整个家庭也帮了不少忙。
王殿勇,幼年上学时就是一个聪明伶俐的人,摆弄个难题,做个急转弯的游戏手到勤来,有问会答。这还不是让我最羡慕和佩服的地方,让我最羡慕的是一个帅小伙找了一个能说会道,而又那么漂亮的媳妇。我和殿勇读书时是知心学友,走向社会又志同道合。几日见不到他,就有“如隔三秋”之感!
这次聚会,他们都大包小包提到天然居210雅间。唯独我与老伴只带去两张嘴吃大户。
这次相聚唯一的遗憾是好友刘风泉因在石家庄住女儿家没有赶回来聚一聚。大家也很想他。
宴会上,他们提来的大包小包中有吃的、喝的、用的,让我老伴最喜欢的是高纯荣大姐亲自缝制的买菜用的布挎包和鞋垫,还有她与大姐夫钓的小鱼儿做成的美味分给我们每家一份。我在回家的路上跟我老伴说,谁娶了那么会过日子而又疼人纯荣大姐,是他祖上积德而烧高香了。赵清文偷着乐吧!
人生难得的是,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人,我身边有这么多知心人,也是我一生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