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路不通
这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
一家人正坐在一起吃饭。父亲一口菜一口酒,悠哉悠哉地享受着美酒佳肴带来的快感。间或和妻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闲话。
母亲一边吃着饭,还一边慈爱的笑眯眯的不断往儿子碗里挟着鸡鸭鱼肉。
“儿子多吃些肉,看你瘦的!”看着儿子细嚼慢咽的样子她又是担心又是心痛。儿子自幼就挑食厌食体弱瘦小。比同龄孩子最少矮一头小一圈。这也许就是他性格孤僻,胆小怕事,常受人欺负的原因。她好想儿子多多的吃,快快的长。咱也不想欺负谁,最其码可以自保。
“儿子,最近没人欺负你吧?”
”没有。”儿子心不在焉又不耐烦的说:“别挟了,我不想吃!”
“你一?”
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谁呀?”母亲疑惑的起身去开门。
“这是王玉浩的家吧?"门外是一名中年妇女,在她身边还站着一名男孩。
见门开了,她便自报家门:“我是三十一号楼刘志强的母亲。"
”噢,一个小区的。来来,快进屋。"
"我来是有一件事想让你们知道。”刘志强母亲在沙发上坐下说道:”今天放学,你儿子把我儿子打了。你看,我儿子现在脸还红着呢。"
”什么?我儿子把你儿子打了?!”玉浩母亲惊愕的看看强壮的志强再回头看看弱小的玉浩。她怀疑是她听错了还是她说错了。
"玉浩,咋回事?"父亲盯着玉浩问。
”我…我…我一”
“志强妈,别的先不谈,孩子要紧。咱带孩子去医院吧,花多钱我认。”玉浩父亲也有疑惑,可看玉浩那表情,估计志强母亲没说谎。
”上医院倒没必要。小小子挨几拳几巴掌也没啥。我来就是告诉你们,一个小区住着,又是同学。别仇家冤家似的水火不容。”
“行行行,我们一定会好好管教玉浩,此类事一后绝不会再发生了。谢谢你宽宏大量。这二百块钱你拿着,回去给孩子买点营养品。”玉浩父亲陪着笑脸忙不迭的说着好话。
“大哥,你这是啥意思?我是讹你们钱来了?!”
”不是,不是。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钱我肯定是不能要的。我只希望孩子一后在学校平安无事就好。"
“说吧,到底咋回事?”送走志强母女,玉浩父亲坐下来问道。
”我…我…”
”还不说实话?一前你总是被别人欺负,你妈不是找老师就是找欺负你的家长。今天可倒好,别人找咱家来了。”
“你小点声,别吓着孩子。玉浩别怕。倒底咋回事,慢慢说。”
”我说,上个月的一天,我三哥找我一”
”等等,你三哥?什么三哥?”玉浩父亲一头雾水又好气又好笑的问。
”我们把兄弟里的三哥。那天他找我说,若不想受欺负就花二百块钱加入他们。我们五个人我是老弟。自从我加入英雄联盟后,再也没人敢欺负我了。”
”今天咋回事?”
“昨天我大哥让志强帮他写作业,志强不肯,让交保护费他也不给。
志强长的人高马大的,我大哥怕打不过他。于是,便在今天下午放学时,我们把志强堵在一个巷子里打了一顿。”
“混涨,你们这是在犯罪!才多大,就知道拉帮结伙,持强凌弱?!儿子,这样下去很危险啊,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爸,我被人欺负怕了,我太需要一个靠山了。”
"儿子,靠山是谁?是学校是老师是父母。”
”爸爸,你说的这些靠山是靠得住吗?那两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你忘了?”
“我没忘,可我宁愿你受委屈,也不准你在这条错误的路上走下去。儿子,这是一条死路啊!听爸的,和他们断了吧!”
“爸爸,和他们断了,我怕会受到更残酷的报复。"
”放心,爸爸会时时关注你。实在不行咱就转学。咱也学回孟母!”
孤儿寡母
吴欣今年三十七岁。一米七左右的个头,仿佛是大病初愈似的瘦骨嶙峋弱不禁风的样子。黝黑的脸上架一副瓶底似的近视镜。
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拎。没有挣钱的本事,却有一掷千金的雄心。典型的公子身子长工命!
他上有守寡多年,今年也六十挂零的老母。下有一个今年才三岁的儿子。
他原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前妻才貌双全,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待婆婆如亲妈视他如自己的生命。
自结婚那天起,婆婆就对儿妻是百般的挑剔,万般的为难。她认为是儿媳抢走了她心爱的相以依为命儿子。她视儿媳为仇敌,水火不相容。
儿媳进门后,她就十指不沾阳春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是衣服不合身了,就是饭菜不合口味了。她总能从鸡蛋里挑出骨头来。
这些,儿媳咬咬牙还能忍受,毕竟婆婆年纪大了又守寡多年,有点怪脾气也是难免的。
最让儿媳不能容忍的是,婆婆自己胡搅蛮缠无理取闹也就算了,她还在背后挑唆儿子:“儿子呀,你看她那水性杨花的样子,你可得防着点。一天天低眉顺眼逆来顺受的样子,她那都是装给你看的。别哪天把你卖了你还帮她数钱呢!
自古道,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你得给她立规矩。”
儿媳哪里知道,婆婆的尖酸刻薄蛮不讲理在当地是出了名的。开始守寡那几年,她也企图找个伴,以慰籍她骚动不安的心。先后找了三个,都是男方实在是忍受不了她的非人折磨不欢而散。
最让儿媳痛心的是,丈夫竟是一个妈宝。
妈妈的话就是真理,就是圣旨。老妈永远是对的。错的永远都是她。
生下儿子后,儿媳并没有母凭子贵。相反的是对她的折磨变本加厉了。
丈夫也在母亲的指导下学会了家暴。
”吴欣,咱离婚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日子过的好好的,吃喝不愁,你又想做啥妖?”
“我这也叫过日子?!求你了,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吧!”
尽管儿子一万个不同意,可母亲爽快的答应了:“行,离婚可以,孩子必须得留下。儿子不怕,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过后妈再给你找个好的!”
离婚一年多了。
儿子一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打着零工。
母亲既照看着孙子,还惦记着打麻将跳舞。
这哪是她想要的生活?
于是她求人在外地给儿子找了个对象。
女方今年三十四,未婚。上有父母,下有一个弟弟。
儿子已和姑娘见了几次面,双方都挺满意。
今天准备领姑娘来家里,让她把把关。
晚上送走姑娘,母亲跟儿子说:"姑娘那儿都好,就是个头矮点,还有点胖。最主要的是,三十四了还没结婚,她说是为了供弟弟上学耽误了。你信吗?恐怕还有别的原因吧?
咱不能冒这个险!算了,她不适合你,以后慢慢再找。总会找着合适的。”
”好,都听你的。”儿子没有一丝丝的留恋,很痛快的答应了母亲。
迁坟
清明前的某个晚上,村书记赵书贤一家正在吃饭,就听有人在院子高声叫到:"三哥在家吗?"
不等赵书贤出屋,来人就推门走了进来。
”是有财兄弟啊,找我有事?”来者姓吴,名有财。常年在外包工程,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有钱人。
有财走进屋,也不用书贤让,便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从兜里掏出一盒软中华抽出一枝递给书贤。
书贤接过烟放在桌上,笑眯眯的问道:"你可是稀客啊,这一年也见不了你一面。怎么,今天找我有事?"
有财一家住在城里,一年也回不了村一趟。就是偶尔有事回村,也是来去匆匆。他自持自己有几个钱,从不和村里人打交道。就是和他光屁股长大的发小,他都避之如瘟神,唯恐他们占他的便宜。
“是这么回事三哥,咱村去年不建了集体墓地吗?头枕神禾塬,脚蹬终南山,是个风水宝地。我寻思着把我爷也迁进去。我爷葬在滈河滩好几十年了孤苦伶仃怪可怜的。”
吴有财爷爷吴显贵,解放前是当地有名的大地主。仗着大儿子在国民党军队做营长,他横行霸道,无恶不作。
赵书贤的爷爷当年在他家做长工。连续两年一分钱工钱也没拿到,总说一后给一后给:"放心吧,都乡里乡亲的,我还能亏了你?”
书贤爷爷气不过,小声骂了句。便被吴显贵以莫须有的罪名送进了县大牢。书贤父亲去他家理论,也被打断了一条腿。
解放后,吴显贵的家产田地被充公重新分配。
他也在一次次的运动中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革命不是请客送礼,反动派你不打,他是不会倒的。
吴显贵养尊处优惯了,他哪受到了这个?
于是在一个风高夜黑之晚,他自绝于人民上吊了。
当时吴家人那个敢吱声?任凭积极分子们把吴显贵拖到滈河滩上草草地埋了。
时间过的真快。一晃几十年了。
见赵书贤一口口地抽着烟不吱声,吴有财心想:“这是要态度呢。"
于是他忙笑着说:“三哥,你直接说得多钱吧?”
“你很有钱?"
"不满三哥说,这几年确实挣了点。这还得感谢党的政策好。”
"挣再多钱有啥用?也没见你给乡亲们做啥好事!"
”嘿嘿嘿,嘿嘿,我这不忙没时间吗!"
”好,你想把你爷迁进墓地,这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还得和别的支委们商量商量。”
“三哥,你就别打管腔了。多钱我都愿意掏!”
“好,既然你志在必得,那你回家准备钱去吧。最少这个数。”书贤伸出两个手指头。
”两万啊?不用回家准备,我现在就给你”吴有财说着就要掏钱。
“不是两万,是二十万!"
”什么?二十万!”吴有财以为自己听错了。心想:三哥你也太黑了,真敢狮子大开口!好,先给你,等我拿了收据再告你去。
"怎么,多了,不想掏?"
”我掏,我掏!”吴有财咬着后槽牙说道。
吴有财回去谁备钱去了。
老伴担心地的问赵书贤:“老头子你疯了?事情该咋办就咋办。你哪能要他的钱呢,而且开口就是二十万!你这是犯罪啊!”
赵书贤拍着老伴的肩说:“这事你别管,我非得狠狠地敲他一笔不可!这种人不值得可怜!”
第二天晚上,吴有财提着二十万现金来到赵书贤家。
”三哥,这是二十万,你数数。对了,还得麻烦你给我开个收据。”
“不用数了,我还信不过你?收据我早写好了,我已签完字了,章也盖了,就差你签字了。"
说着赵书贤打开一张纸递给吴有财。
吴有财看完内容后气的差点没吐血。
只见纸上写的是:今收到村民吴有财,为学校爱心捐款二十万元整。
经手人:赵书贤。
捐款人:吴有财。
年月日,还盖有村委会公章。
“三哥,你…你…你太损了。唉,我认栽!”
"兄弟,难道你不应该感谢我吗?你应该请我喝酒!”
“什么?你坑了我二十万,我还得请你喝酒?!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我没病,是你有病。你看这些年你虽然有钱,可名声太臭了。叶落总是要归根。我这是在帮你治病,这二十万你花的不寃,值!"
吴有财没在说什么,他若有所思,默默的走了出去。
大老刘
天刚放亮,我牵着我的宝贝金毛准备出小区去遛弯。
来到小区大门口,仿佛听到有人叫我。前后看去,并无什么人。
我刚搬来不到一月,小区并无什么熟人。许是自己的幻听,笑着摇摇头继续往前走。
”老宋,老宋,宋民强!”没错,是有人叫我,这次听的真真的。
谁呢?我疑惑的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只见从保安室跑出一保安。
“老宋,我是大老刘,刘富贵!"
他跑到我跟前,摘下帽子大声喊道。
”哎呀,大老刘,是你呀,你咋在这呢?听说你去了南方?”
他腰杆还是那般笔直,胸堂还是挺挺的。浓眉大眼鼻直嘴阔。要说有什么变化?那就是头发没先前密了,也没先前油亮了。
”一言难尽,说来话长。你在这小区住?"
”是的,刚搬来没几天。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认个门,咱哥俩喝两口。”
”我们干一天一宿歇一天一宿。一会就下夜班。”
”太好了,择日不如撞日。一会我买点下酒菜。你等着我。”
刘富贵军人出身。原是我们厂保卫科副科长。因他长的浓眉大眼身材魁梧,于是人们都称他大老刘。他比我大一岁,今年应该是六十三了。
大老刘性格倔犟,眼里不容沙子。往往一条道走到黑。
那年秋天的一个晚上。副厂长的儿子倒腾钢材被保卫科截获。
当时厂领导都主张内部处理,没有报警经官的必要。
只有他认为,内部处理最后肯定会不了了之。最多也就是象征性的罚点钱。
可副厂长儿子这是盗窃,是犯罪啊?!
他违背了厂长及其他领导的意图愿,他选择了报警。
罪犯得到了应有的处罚,他也在半年后从副科长降到看大门的保卫战士。
别人都替他叫屈,可他反倒局外人似的,嘻嘻哈哈该吃吃该喝喝。媳妇没少骂他:死心眼,一根筋,没心没肺的倔驴!
他在门卫的那几年,正值厂连年亏损,一片混乱。
领导搂,工人偷。
对一些小偷小摸,门卫其他人都挣一只眼闭一只眼。傻子才肯去叫真去得罪人。
可他偏偏是列外。
不管是用丝袋子偷铁屑的家庭妇女还是用布兜偷废铁的职工,若被他逮着除了交数额不菲的罚款还得通报批评。
为此,他也没少遭人暗算!
“咱让人破了财,又丢了面。出口恶气也是应该的。我不后悔,要么不干,要干就好好干。”妻子被气的都有不知骂他啥好了。
单位黄了后,听说他一家去了南方……
中午,我和大老刘在我家喝酒。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几十年过去了。”他放下酒杯感慨道。
"是呀,我们都老了。你不在南方吗,啥时回来的?在哪儿住?老伴身体还好吧?”
"我离了,到南方不几年我俩就离了。她和儿子在南方,我自己回来的。在鑫苑小区住。"
“哪你以后再办?"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现在能吃能喝,身体杠杠的。三千多退休金,一月还能挣个二千多,愁啥呀。哈哈哈哈,来来来,喝酒。”
“嗯,挺好,难得你这么洒脱通透。嗳,我说,你也不缺钱,咋不把门牙镶上呢。说话漏气还不美观。”
“过两天去镶。你知道这门牙是咋掉的吗?”
”咋掉的,难不成是和那个老太太亲嘴啃掉的?"
“去你的,老没正形。是被人打掉的。”
”啊,被人打掉的?快说说到底咋回事?”
“去年秋天,一小伙要开车进小区卖白菜。被我拦下了。因为小区不准商贩进入。
小伙不懂事,也是年轻气盛。便跟我动手了。常言道:骂人无好口,打人无好拳。
他也是一时失手,打掉了我的门牙。"
“最后咋办了?你没报警?”
”报啥警?小伙卖点菜也不容易。我和他又没仇。”
“最其码得绐镶牙钱吧?"
"第二天小伙给我送来两千块钱,我没要。这两千块钱得卖多少白菜才能挣回来。我又不缺钱。”
“……"
作者简介
田保寿,热爱生活,心地善良,脚踏实地,特别喜欢文字,偶有心得,便笔下留墨,愿结识天下好友为朋。
荐稿:铃龙
编辑:叶子 贺宝璇
美编:惜缘
文字审核:惠玲玲
总编 制作:瀛洲居士
刊头题字:胡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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