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平信徒&斗篷2024-2-15李珍珍六棵树
我不知道别的基督徒看到这些镜头的感受。2016年我回了十堰,生病了什么也做不了,只得看会儿电视,看了一期涂磊主持的谢谢你来了。一个女保姆以姐姐的身份无偿照顾一个曾经有点恩情与她的残疾男人。镜头停在她的脸上,希望让观众看出她的尴尬或者~~?让一个离异女人独自照顾一个还年轻的残疾男人,
[爱心]这不是所有弟兄们的羞辱吗?
去年刷到一个视频,一个女儿为了照顾无法自理的父亲,三十多了还没有结婚。[爱心]这不是所有弟兄们的羞辱吗?
信主第一年,2014年,我听罗老弟兄说到平信徒一词,我心里一直有疑问。圣经讲基督徒有[爱心]属灵的[爱心]全副军装,在福音的战场上是战士。那在战场上,普通的战士是不是要舍命保护担任突破性战场重任的战士呢?
确实在基督的身体里,有的基督徒只是一根汗毛,有的基督徒被安放在心脏,不眠不休。
我在深圳时夏天跟小朋友分别,我们彼此[爱心][愉快]亲一下脚。她们挺快乐。
圣经讲我们要唱歌跳舞赞美神,但是许多传统教会赞美敬拜环节不允许会众跳舞。
我在别的教会聚会就比较自由。有次我到了主丰盛教会我有点疯。我路过一个会议室时我看到一个弟兄坐在那里看手机,我[爱心]走过去亲了一下他,他竟然没有抬头,害羞地笑了一下。我到了聚会大厅,我看到Richard牧师坐在前面,我走过去[爱心]亲了下他的耳朵。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表情有点莫名其妙。我上洗手间时看到一个有点清的姐妹,我让她亲了我一下。
为什么我有点疯呢?因为那天主日,心静和朱弟兄去景田看我。我从教会出去去接他们,在马路上时,朱弟兄说想让我亲他一下。我没有经过心静的同意,亲了他一下。没有想到他说他感觉是耶稣亲了他一下。
2015年夏天我参加了主内有名的海上之旅,从上海出发,没有几个人认识我,我也有点疯。我在舞台一侧跳舞,一只压伤的鹰。其实我不知道圣灵会工作,我只是听到音乐想跳舞。后来一个姐妹走上去阻止我,一位看起来是牧师的弟兄走上来对她说不能阻止圣灵的工作。后来我又蹦蹦跳跳地带领在观众席上我不认识的他们跳舞。我没有任何舞蹈基础。
我很早就知道什么是公主:我怎样对待别人。
但是我却不知道怎么爱护自己。基督徒认为爱是效法基督的舍己,舍弃自己的安适与舒适。但是我现在认为一个基督徒除了为福音舍命,也需要[爱心]思考什么是真正的幸福,[爱心]活出令非基督徒认可羡慕的生命。
特蕾莎的诗无论如何害死人。我去年才从美国一个华人精神科医生(徐长老)的文章里知道特蕾莎修女有六十多年的抑郁症,她说她的微笑只是斗篷。